短評: 拜登退選 與 幕後核心決策團隊
美國時間7月21日星期日,拜登宣布退出11月總統選舉。
此舉等於默認他的思考、分析、判斷能力,不足以(說服選民讓他)擔任總統。
香港時間7月22日星期一,《星島日報》 引述美國的這樣一個謊言:
「……知情人士透露,拜登是在上週六(20日)晚上決定退選,並由2名資深顧問起草聲明,而賀錦麗週日(21日)在消息公開前最後一刻,才得知拜登的重大決定。另外,有不少幕僚團隊表示,他們是在網上看到聲明,才知道拜登要退選……」。
從6月27日與特朗普辯論直到現在,實際發生的是一場關於誰應該接替拜登的激烈幕後辯論,只有等到接近達成共識時,拜登才能宣布退出。
因為我相信拜登在今天之前至少有3-6個月的時間,很大程度上是被白宮的核心團隊所控制的。
6月27日的拜登與特朗普辯論前後至少有3種異常現象:
第一,辯論日期比慣常早得多。自1960年以來,辯論通常在兩黨總統候選人正式提名後安排。最早的首場辯論是1980年的9月21日,距離當年大選44天。
自1976年以來,第一次大選辯論和選舉日期之間的平均時間約為35天。最短的間隔在 1992年,辯論與選舉日之間只有23天。但2024年的首場辯論距離11月5日選舉日還有多達 131 天。
第二,拜登未獲得黨正式提名(8月19至22日於芝加哥舉行) ,為候選人選擇的重要改變留下了足夠的時間。
第三,辯論後翌日,《紐約時報》編委會立即明確地呼籲拜登退選,似是有備而來。
基於這三個現象,美國一些論政者(例如Steve Malzberg)猜測,民主黨早前內部兩派妥協,讓拜登在黨提名前進行辯論,以測試公眾如何評價他在電視上的表現。
不管猜測正確與否,辯論後的事實是,民主黨內部顯然有兩派,一派是堅持拜登參選,另一派是用其他人取代拜登來對抗特朗普。
而這種黨內分歧反映出,拜登的心智能力在最近三到六個月很可能已低於總統所需的合理水平,但知道這一點的人很可能僅限於白宮核心團隊的成員及主要官員。
其中一個可疑事件是一月初國防部長奧斯汀住院三天,沒有指示下屬向總統拜登通報,可能的原因是他知道拜登的智能不足以理解其病情,且同時他不怎麼尊重(疑似挾天子以令諸侯的) 白宮核心團隊。
如果真是這樣,出現了兩個問題。
一是在這段時期內政外交的最終政治決策者是誰?
另一是這個幕後決策者或團隊是如何評估涉及國家安全的命題以作決定,例如他們是否要求相關部門提交建議,或只向他們信任的人脈徵求意見。
這對國際政治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因為它會形成美國習慣,核心團隊會凌駕於各部門的建議之上,從而造成外交政策更多的不可預測性或不一致。
特朗普在他的第一次總統任期內就已經看到了這種情況。例如其北韓政策的前後矛盾。
拜登對烏克蘭(見步走步)、以色列(在武器交付和扣留之間搖擺)、中國貿易(在敵對關稅和要求與習近平會面之間搖擺)的不穩定政策,都給世界政治和經濟帶來了更多的不確定性。
華盛頓不穩定的政策導向將導致更多國家對美國的信任度降低,增加與金磚國家合作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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